摸鱼发泄产物
总之不是什么正经东西,现在跑还来得及
青莲、鬼面、血腥与花香,在此处相得益彰。
我站在重重机关之后,听着精密仪器扭转时的清脆声响,黄铜的光泽打在面前人的发梢,仿若他整个儿都叫漆抹了一层,挡在我面前,似个活铜像。
那些光在我眼前飞快地闪烁着。器械转过一轮又一轮,翻飞、跃动。眼前耳畔有刀光剑影,矗立在我身前的铜像似的先生替我接下那些锋利的光影,星轨逆行的浑天仪在他双掌之间漂浮。
我看不清先生的脸,直到周围的嘈杂终于在一瞬间安静下来时,我才听到星标折断的脆响。
“文先生。”
“文先生……”
我听到自己显得过于冷静的声音。我说,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。
他没应我。他仍捧着那尊被损坏的浑天仪,回过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。
在这一瞬间,红瓣零落,莲塘枯涸。
只有他袖口点墨的白衣裳仍在折射微光,而那花纹繁复的衣裳早被锋利的光影撕裂出无数道细口。
浑天仪再次逆向旋转起来,承接下一道向我打来的风影。
这次发出碎裂声响的,是我手中仅剩的一片金叶。
黄铜机关停止运作,让出本该通向另一番境地,如今却只能令我折回原点的通路。
我满身裹挟着血腥与花香,向着那出口蹒跚而去。
在看见阳光而眼前发昏的的下一刻,我被身后的先生及时抓住了后衣领。
“文先生。”
我听见我又一次叫住了他。一并被我叫住的,还有一旁整理凌乱衣摆的玉泽。
破碎的金叶子悠悠然落在地上,我站在两位先生面前,深深地望着他们——
“但凡你俩能多触发一次被动我都不至于八局全输。
“rnm,退钱。”